唠唠我津的一些细节,对。
1.
用现在的话来说大概可以称作是……“搞笑男”?很幽默吧可以说,看到他听到他说话就想笑,嗯。
但是骨子里是极其温柔浪漫的人,还蛮有仪式感,不是很严肃的人。(“哎呀大国风范什么的京爷来就够了”津跷二郎腿言)
2.
对钟表有些迷之执着,胸前挂一怀表,民国时期淘来的洋货,后来打仗搞坏了一直没修,两千年给弄好了又(世纪钟?)。左腕上还带一手表,海鸥的大概。左眼瞳孔里有偏透明色儿的时钟指针(不痛)。标准的北京时间,但是战时有些紊乱。
3.
特别养生,偶尔放肆。(“总一成不变的像什么”津言)
4.
肺不是特别好,虽说近年来好些,但是生日和各种节日礼物里边儿总是逃不开口罩和金嗓子喉宝一类的。
5.
生日礼物里还有一成不变的就是快板儿,北京送的,雷打不变每年一副,集了有七十来副了大概。北京从四九年开始送,但是四九年那不是第一副。
6.
快板儿专门有个柜子搁。他不会换着用,一般是用坏一副换一副,坏了也不扔,还搁那儿搁着。
7.
他耳坠那俩意义不明的红绳子其实是绑第一副快板儿的,1404年他头一次生日时候,只不过那时没人知道这玩儿怎么使,只是先珍藏着从来没用过。
8.
但是后来外侵一系列战争打响之后第一副就弄丢了,只留下来俩绳穗,留给北京了。(“要真哪天给……分了,多少也是个念想”津,重伤,1860言)后来重逢,建国那年北京给做成耳坠还给了天津,为了弥补遗憾,五十年代开始,一年送一副快板儿。
9.
所以他内耳坠是深红色甚至有点脏脏的,战乱里历经太多变故和沧桑,沾染了鲜血和尘土甚至差点弄丢……不似其他绳穗那样的正红。
10.
不是特别喜欢谈论他所谓牺牲,有人提起也就搪塞过去。(“您二爷我多少也是一卫城,一大老爷们儿成天计较这个,内说出去不叫人笑话”津言)
先这么多吧后面想起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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